泪。
顾小五来不及追问他的头发是怎么回事，便再次被他吻住。
这一回，顾小五没有再发愣，而是丢掉手中的鞭子，回抱住他，专心地迎合着独孤寻的动作。
过了良久，两人这才缓缓分开，只不过两人的眼眸都变得深邃。
“阿寻，你……”顾小五正欲我他怎么会在此地，却被独孤寻打断：“小五，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。”
看到那具尸骨的时候，他真的以为她已经葬身在那条弱水河中了。
那一刻心口处的痛是无法言喻的，但此刻失而复得，他心中的狂喜亦非言语可以形容。
“对不起，让你担心了。”顾小五低下头，低声道歉。
独孤寻忽然重新将顾小五揽入怀中，“小五，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，我来晚了。”
顾小五将头埋进独孤寻的胸膛，闷声道：“若真觉得对不起的话，那便告诉我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？”
才不过分开半个时辰左右，为何他满头的青丝竟会变成银发？
独孤寻的身子一僵，过了许久，这才缓缓道：“我以为……你死了，所以……”所以气急攻心，满头的青丝瞬间变成了一片银白。
这是他从未料到的，曾在野史上看到过有人在一夜之间白了头，当时他还觉得夸张，但如今自己竟然在瞬息之间便白了头，若非此事是发生在自己身上，那他怕是怎么也不会相信。
原来伤心过度真的会让人白了头的。
闻言，顾小五的身子顿时僵住，随后便紧紧地将独孤寻抱住。
“阿寻……”对不起，还有，谢谢。
这份情，她此生，绝不会辜负。
“小五，没事了只不过是黑发变成白发而已，看起来，其实还挺拉风的不是吗？”独孤寻轻笑着安慰顾小五，泪花在眼眶中打转。
顾小五没有搭话，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着独孤寻。
十八岁便白了头发，可当事人却似毫不在意的样子，可他真的不在意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