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小觑。北府步兵也不含糊,照着敌军马上的骑兵就是一套,套不住那没事,接着下一个,套溱军步兵,步兵好套,十个人套你一个就不信套不住了。
有些个不幸的正在热战的溱军骑兵突然给这么一套,再一收,就给生生绑住了,任你马上功夫再好,绑住了手脚,往马下一拽,掉下来命就没了,一旁补刀的都等着呢。
战场之上,那真是从四面方的攻击你,自己正想着防流箭的时候,抽冷子就会给一个或多个套马索给捆上了,眨眼间就见不到自己战友了。
瞬间的功夫,三阿城下一片血色,空气中充满了那恐怖的血腥味道,战场一片狼藉,刚才的鸟群早已经不见了踪影,一只飞鸟都没了。
忽然,就见一支流箭从彭超左边射来,直接从他的头盔一侧擦着边缘飞过去。还未等他躲闪之时,就见溱军的盾阵后面,一支轻甲骑兵犹如天兵般从两翼杀过来。
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骚扰式的雕翎箭从两翼奇袭而来,溱军里中箭者的惨叫声此起彼伏,这箭雨来得太快太狠辣,百步之内众多溱国步骑兵几乎都有中箭。
在战马上搭弓射箭极不容易,必须要有技巧,要借战马的冲力。但即使这样,也不能射准,边跑边射击,能射伤对方就很强了,战场之上,身背的三袋箭基本会全部射完。
此时的彭超才知道自己这是碰上硬茬子了,他自己都差点被流箭射中。这群北府轻甲骑兵悄然而至,迅速变换队形,利用自身轻甲灵活机动的优势,采取扰敌战术,抓着机会就放冷箭。
彭超感觉自己被这群硬茬子一记闷棍抡在了后脑勺上,此时他所率的匈奴兵被打的眼冒金星,这会儿才刚明白自己背后有下死手的了。
此刻,一名已经是浑身是血的副将慌忙跑过来对他说道:
“不好了将军!是韩禹汐的北府兵,他们从后面突袭我军!”
彭超咬了咬牙:
“都别慌!溍军不足为惧,我们的部队都是跟着我一路打过来的,从来没打过败仗。韩禹汐带的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