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弘被押到了溱营专门关押战俘的囚车中,此时,正是寒冬腊月湿冷难耐,本就赶了夜路的他早就饥肠辘辘了。再加上这囚车四面漏风,冻得脸和手都僵硬了。
此时,他又饿又困强忍着打起精神瞪着校场上走来走去的溱兵。溱军统帅俱难这些日子正愁这彭城难啃呢,听说抓了个溍军信使,于是决定先将他在外面冻个半天儿再说。
田弘被俘之后,士兵将他身上搜了个遍,那真是啥都没有,一个纸条都搜不到。其中一个士兵发现田弘手腕带着一个铁环一样的东西,就顺手要撸下来。
谁知道,手刚一触碰到那个金属环,瞬间就感到被万针扎了一样的疼痛。气的这个溱兵拔刀就要砍掉田弘的手臂,旁边的士兵看到,赶紧拦了下来。
只听那个士兵说道:
“你别干蛮事,将军要亲自审问,你随便砍他手臂,不怕军法处置啊?”
那个吃疼的士兵说道:
“也不知道这小子带了个什么鬼东西手疼死了,跟针扎一样,像是好多针在扎。”
那个士兵看田弘戴的铁环并无特别之处,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战友反应那么大。于是,他说道:
“算了,既然搜不到任何信件那就别管他了,冻着他饿着他,咱们走。”
落日十分,被冻了半天的田弘被溱兵带到了俱难的中军大帐中。一进来,田弘便顿时感觉温暖如春。
只见那大帐中间放着一个大火盆,火盆后面是正襟危坐的俱难,只见他一身大铠,一干将领分成两列站在他两侧。
田弘进来后便被士兵要求跪下,他当然不会跪了。一个士兵一脚踹在了他的腿肚上,想把他踹倒,结果田弘纹丝未动。
另外一个士兵一脚又踹在了他的后腰上,结果,他纹丝未动。士兵看着这样的情景也很吃惊,没见过下盘这么稳的。
此时,将军榻上的俱难眉毛一挑:
“不想跪就不用跪了,我看他是条汉子。你们下去吧,叫人上菜。”
说完,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