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王凡说出有办法时，众人的目光顿时看了过来。
舞清秋和王凡切磋过，也知道王凡在战斗中，实力会变得越来越强。
但是，亲自和卡恩战斗时，她瞬间就被杀死了，那种不讲道理的规则，哪怕是用世界来抵抗都没用。
舞清秋摇头劝道：“不可能战胜他的，不管你多强，在规则面前，都不可能有反抗之力。”
“我和他交手过，在他手中，我一共坚持了七秒！”
王凡平淡地说出这句话时，舞清秋顿时愣住了。
其他人有些不理解，但舞清秋对王凡太了解了。
能坚持七秒，也就意味着，卡恩将她瞬间秒杀的粉碎之力，对王凡很可能也无效。
原本，对于王凡能够无视使徒眷属的特性，她觉得那已经是非常惊人的能力了。
但现在她才明白，自己的估计还是太过保守。
规则之力，这玩意可不是通过世界定制的那些外在规则。
所有拥有世界的轮回者，对于规则之力都不算陌生，她自然也不例外。
但是，世界的规则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，那就是定制的规则仅作用于那个世界。
比如，定制规则时，就无法定制“王凡呼吸会死”这种针对性的东西。
也无法定制“舞清秋呼吸就会变强”这种哪怕只作用于世界主人本身的规则。
即使王凡，之前曾经靠世界对付过天劫，也只是让那个世界中的雷电拥有被控制的可能。
而卡恩的存在却完全颠覆了这点。
他的每一次攻击，都会附加粉碎规则，也就意味着，规则附加于他本身，甚至来自于他。
舞清秋也是复活后，才终于明白，所谓伪神和真神的差距到底在哪里。
而且就连伪神都能复活，那么真神呢？
“你到底是什么怪物？”舞清秋张了张嘴，差点脱口而出：“你也是真神？”
在最后一刻，她将这句话咽了回去，如果王凡是真神，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