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小五和小七跟着王凡，现在的手臂，恐怕已经基本和正常人区别不大了。
娜塔莉亚心里闪过这个念头。
当初之所以没有反对要跟着王凡走的这些孩子，娜塔莉亚心中也对她们其实并不抱希望。
这些孩子半个身体都被侵蚀，以娜塔莉亚自己在比尔马克当试验品的经验来看，她们很难活过三个月。
在她们剩余的生命里，娜塔莉亚决定尊重孩子们的想法。
但是，现在看起来，跟着她的孩子们还要继续承受折磨，而王凡身边的女孩们却渐渐恢复了正常。
当她陷入沉思时，王凡的一道化身走过来。
“你有什么事吗？”
娜塔莉亚回过神：“我不是说了吗，要经常来检查吗？”
“那现在应该也检查过了，还有什么事吗？”化身面无表情道。
“你是怎么办到的？”
化身顺着她的视线看去，明白她在问什么。
“我之前解释过。”化身淡淡道。
娜塔莉亚顿时目瞪口呆：“什么，真的是因为邪神？”
“还有问题吗，如果可以，请不要打扰我们。”
化身说完，径直返回房间。
“喂！”娜塔莉亚叫住他：“你难道不好奇，为什么我能找到你吗？”
“不好奇，既然你上次能找到我们，这次出现也不奇怪。”化身回头看了她一眼，点点头道。
“……”娜塔莉亚一脸残念，转身向院子外走去。
“姐姐，等等啊。”小五和小七连忙拉住她：“姐姐忘了我们来这里的初衷了吗？”
“初衷？”王凡本体和舞清秋从屋内走出，对视了一眼。
对神性化身使了个眼色，化身点点头，返回练习场地继续指导珀西她们练剑。
小五、小七和娜塔莉亚目瞪口呆地看着王凡：“两个？”
“那个也是我，解释起来有些麻烦，你们刚才说有初衷是什么意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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