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自己心里的小主意，王法出了第二招，这次不是为了伤到郭海皇，而是为了撕开他的衣服。
穿着日常服战斗，衣服被打坏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，对吧。
王凡横着抓来的一爪，别说郭海皇，就连对中华武术不算太了解的愚地克巳和涉川刚气也看出来了，这根本就是门外汉的胡乱一抓。
而效果，比王凡预料的还好，郭海皇上身的唐装轻易碎成了漫天碎布片。
这一爪，依然是无效攻击，原始伤害不到三十点，自然是无法对郭海皇造成任何伤害的。
不过，他此时并没有在意这些，而是紧紧盯着郭海皇如同排骨一般的身体。
如果在现实世界，自己思维速度和【拳术精要·集中】能够有如今的水平，也不至于十八天才掌握一个滑步。
而且武藏飞鸟也不可能像郭海皇一样，不在意身体的走光来给他做演示。
毫无疑问，郭海皇使用很高明的技巧将王凡的伤害彻底抵消了。
在这种几乎毫无掩饰的展示下，王凡仔细观察了一遍，依然没看懂对方使用的方法。
王凡心里唯一留下的印象只有一个——放松。
郭海皇的肌肉放松到了极致，似乎并不是在被打，而是在睡觉一般。
而郭海皇并不清楚自己正在被偷师，承受了这一记爪击后，直摇头道：“太差劲了，一点练过的痕迹都看不出。”
而王凡在心里总结了一番后，点点头承认道：“您看得真准，我说过了，我是无流派的。”
郭海皇脸色顿时一黑。
“无流派？凭自己瞎练就能打败我教给愚地克巳的超音速拳？”
愚地克巳的表情难看起来。
此时，只有涉川刚气还保持着普通老人一般的慈祥笑容，扶了扶眼镜。
王凡后退一步，接下来他打算动真格了。
最后的一次白打的机会，即使可能依然无法破防，但他也打算尽力而为，至少要让郭海皇暴露出更多的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