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错了。
云花影并没有使用任何秘法、秘药。
一切都是她们发自内心所形成的执念，以及教廷狂信徒专门用来锤锻圣光之力的‘狂念术’催化。
狂信徒以光明至高神为信仰。
那么她们，则是以周华洋为信仰。
她们不肯放弃，那么纵使周华洋使用某些催眠秘法，也最多只能短时间压制她们这种执念，而无法做到绝对消除。
同时，周华洋这会儿才发现，有一丝一缕的信仰之力从她们身体里，微不可察地进入封神诏中。
信仰之力远比香火之力要低级。
但两人胜在能够源源不断地提供。
周华洋长叹一口气，“云姐啊云姐，你还真是尽给我添麻烦。”
拒绝便是两人可能会在不久后自尽。
答应的话，他会拥有两个虔诚的信徒，源源不断提供信仰之力，他也能从中找出产生信仰之力的原因。
“好了，你们以后就跟着我吧。”
周华洋点点头。
两姐妹顿时欣喜若狂，透着一股媚态，“谢谢主人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