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里路到镇上,他坟头草都不知多高了。
可以说,牛老师不仅是他救命恩人,还是他最敬佩的人。
“班长牛老师情况严不严重?”
他立刻问道。
“狗子你瞎添什么乱,没看我们说正事呢!”
群里名片叫杨秋生的骂道。
“牛老师的情况前面已经说过了,自己去翻。”
女班长也没给黄荀解释,只是快速回了一句。
然后两人继续你一句我一句商量筹钱的事。
黄荀只好重新往前翻,仔细看了好一会儿,才知道牛老师原来是胃痛难忍,到医院检查发现是穿孔。
现在需要交钱做手术。
看前面内容的功夫,群里又一大堆人上线,加入了热烈的讨论当中。
这个说向西望工程救助,另一个说去寒宏的慈善基金问问试试。
说得贼热闹一个掏钱的都没有。
黄荀忍不住了,“你们在这扯犊子有啥用,现在牛老师急等钱手术,大家先想办法把手术费凑出来啊。”
“说得轻巧,十万块钱,怎么凑?”
一个不认识的同学说道。
黄荀:“按人头算,平均摊!”
一下群里没动静了。
全都装掉线,人不在。
“你真是癞蛤蟆打哈欠,好大口气,群里这百十人,不说有人不在,就是都在,也得一人一千块钱,才能凑出十万块来,你看谁像有钱的样?”
“你能拿出来吗?”
杨秋生先是对黄荀一通训斥,然后不忘感叹起来:
“本来这十来万我是能拿出来的,可是我刚换了辆车,现在手里真没钱了。”
有他带头,立刻有人接上。
“是啊,牛老师病的真不是时候,前几天一个朋友刚把我手里四十万都拿去做生意了,我现在也兜里也就一千多生活费了。”
“唉,我上月刚带老婆儿子到欧洲玩了一圈,钱也花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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