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反悔就反悔。我等以信立人,怎可出尔反尔。”
赵信眼眉一挑,厉声道:“你这话就不对了,米铺的事是生意而已,生意场上便说生意的话,我今儿来,也就是来商议的,何谓出尔反尔?”
赵广还欲言说,却被一旁的邓良使眼色阻止。
张白也赶紧接口:“赵大公子勿恼,公节性子直,又不是生意人,请万勿见怪。”
他接着道:“咱们生意人,的确应该说生意的话。说这钱庄,其实也不是谁家的储金都收的,当初收下赵家的储金,主要是因为赵家家大业大,不在乎这点直百大钱,就图着能安稳些。我们呢,签了字据付了利息,也不能就把本金这么晾着。您说您这么一来,就是开口要抽回本金,这不是让我们为难吗?”
赵信道:“张公子年轻,又长年远游在外,可能不明白。家大业大难处也大,一家子人老老少少,那都是张开的嘴呀!”
“可也不至于难到这个地步吧?只不过粮食涨个价而已,赵家在粮食上经营数十载,这点风浪算得什么?哈哈!”张白打着哈哈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,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,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。赵家虽然现在看着还行,但粮食的生意是家中命脉,如今周转困难,不得不收回本金。”
“赵大公子您看您这一句话,我们的字据就做了废,将来鄙号还怎么做生意啊!”
“我们也知道宝号有难处,这样吧,由我担下这个事,我来与家父言说,可以不收宝号利息,这样如何?这个本金嘛!本来就是赵家的,该收回,我们是一定要收回的。”
赵信态度强硬,旁边的诸葛乔有点看不下去了。
“赵大公子,粮食的事情,虽说是生意,但也不是您赵家一家的事。如今南征北伐在即,军中国内哪里都需要粮食。赵家做生意可以,可若是成都的商户,人人趁着战事牟取意外之财,岂非让小人钻了空子。”
诸葛乔这话有点重,他是知道赵家私底下的一些动作的。毕竟诸葛亮一心要南征北伐,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