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哼哼唧唧地,被张白摄出,躺在客店房间的地板上。
稻劳早有准备,一碗汤药下去,两个人当场止泻。可肚子还有点疼,然后张白用了好久没用过的净化之术,这才彻底治愈了他们。
不是张白突然好心,而是张白不想弄出人命。
因为他平时不太用毒,情急之下给他们下的药有点重,是土蚤死海里的一滴海水。
这玩意儿,张白其实也是第一次试。
想来那么恶心,绝不是啥好玩意儿。他只敢试了一滴,结果轻松摆平两个壮汉,效果着实惊人。
见两人好些了,张白也没再绑他们。
他直接开口道:“好教你们两个知道,就你们这些人是挡不住我的,还有,你们如今中毒是你们给我下药的报应。”
公敦杨两眼转来转去,低头不语。
他心中惶惑不安,这半天以来所遇到的事闻所未闻。
海岛瞬间就不见了,就像那个食物篮子突然出现一样。自己直接便到了一个客店中,这简直犹如仙法。
那个拿水烟斗的青面客不在,反而是个身着锦服的少年人在发号施令。旁边还有一个中年汉子,不过看身形,并非青面客。
“这个少年就是我遇到的公子哥!”焦义轻声道。
通知他们阻止靠近码头的对象,目标就是这个公子哥,公敦杨没见过张白,不过事情的原委很清楚。
在码头上的时候,就是公敦杨负责指挥的。
从探子的报告中,就知道张白是个穿着讲究的公子哥,看似孤身一人,实际上有个护卫,不过两人是分开行动的。
于是,他集中人手,准备先摆平护卫。同时派焦义一个人去茶坊缠住张白。他以为区区一个世家公子哥,手无缚鸡之力,像焦义这样的好身手,随随便便就能应付。
然而后来才发觉,青面客也好,公子哥也好,两人都相当厉害。
等焦义急急回来报信找增援的时候,公敦杨一伙已经被制服,于是他赶紧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