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肉跳。
玉真子则镇定自若,他有条不紊地命令风远迫指挥禁军,保护所有的贵族和王宫大臣们撤离,一群人拥着塔哈老爷,往白沙瓦北门退去。
这时谢盼忽然喊了一声,“张白跑了!”
玉真子赶紧回头一看,果然张白的席位上已经没有人了。
“不是让你看着这个小子吗,怎么让他跑的?”玉真子皱眉道。
“师父莫怪,我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这张白,他是在我眼皮底下莫名其妙消失的,好像地上有法阵似的。”
“法阵,这不可能!”
“所以说奇怪的很,实在消失的不明所以。而且这个小兔崽子,背信弃义,居然就这么跑了,大师兄还在他们手里呢!”谢盼惊慌道。
玉真子眼中一丝精光闪过,从牙缝里吐出字来:“不管他了,我们先撤吧,他早晚跑不了!”
......
头晕目眩的张白趴在一片沙地上,缓缓醒来时,他觉得周边十分陌生。
这里是一片白茫茫的沙地,远处有河流经过的声音,这条河看起来河床宽阔,水流平坦,还长满了蒿草,显然河水并不深,似乎不是印度河。
张白站起身来,四周除了河面上有些水鸟之外,一个活物都看不到,更别说活人了。他赶紧看看太阳,希望搞清楚东南西北,然后尽快确定自己的方位。
这个令牌真是耐人寻味,其效果惊人,但是传送方向却完全把握不住。
张白和稻劳曾经研究过令牌的使用原理,只知道是事先便定好了位置,不止目的地必须事先确定,而且出发点也是事先确定。像张白这么乱用一气的人,在血冥教里会受到严厉惩罚。
也就是说,即使出发点不同,令牌仍然是起作用的,但是目的地就不能保证精确了。所以这就是一个定向定距离的运送工具?
不过,这会儿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,现在也不知道几点了?如果时间过得太久,京城里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。他决定向河边走去,只要能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