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朝会上又谈其了此事,扯皮了多日,已到了必须做出决定的时候。兵正舆轩大人说道:“刚刚收到的消息,彭铿氏十日前到达了相都城,他一路将金杖红节插在车前,接受万民跪拜。”
坐在宝座上的相君紫沫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兵正大人有何话想说?”
舆轩愤然道:“在我国境内,绝不能允许这样的场景出现。应下令沿途民众家家闭户,让那位彭铿氏大人自知无趣、明白这里不是巴室国。”
紫沫点了点头到:“在他所过之处,令民众闭户,自无不可。就算不下这个命令,也不会出现夹道相迎的场景。但他身为少务派来的国使,本君究竟是见还是不见,又该怎么接见?”
辅正大人宫羊插话道:“主君当然是要见他的,少务毕竟在百川城之会上获胜了。而且来的是彭铿氏,陪同他的还有玄煞大人。这两位就算不是少务的国使,无论到了巴原各国,国君也应该礼待,并无主动开罪的必要。”
舆轩不悦道:“他们毕竟是代表少务国使,人可以上堂,但那杆金杖红节却绝对不能带到我们朝堂之上。除非他们愿意另换一根花节,以示两国间的平等地位,而非主从之间的巡视。”
宫羊又唱反调道:“彭铿氏大人的金杖红节,巴原上已无人不知,你让他换一根节,又派谁去提出要求呢,难道兵正大人要亲自去说吗?莫不如含糊过去,他愿拿什么节就拿什么节,谁也另提这岔,就当没看见。……唉!若不是主君在百川城之会输了,今日也不必有此尴尬。”
舆轩忍怒道:“那就按辅正大人说的办,其他的一切礼节,就按招待国使的规格,主君见他一面、听明他的来意即可。……他不是要巡视吗,就让他自己去巡视吧。国中不必派人随行伺候,各城廓也不必迎见。”
宫羊又摇头道:“各地怎能不迎接呢?依礼招待是必须的,不论礼数多么隆重,都以招待仙家高人的名义。莫提代少务巡视之事即可。”
若大朝堂,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说话,其余群臣都没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