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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她的盆骨已经酥麻得失去知觉了。
行走时间太长的话,还会感觉到疼痛。
众人一路上走走停停,在后面的路途中有待命的犬冢一族的忍者,请一只巨型忍犬背起夕日红。
但是这样一来,阿斯玛更难向夕日红搭话。
因为太过谨慎于斟酌的话语,太过在意自己的态度而浪费时间揣摩夕日红的心情。
猿飞阿斯玛在第一天没有开口,时间越往后,开口越是难上加难。
两天后,众人回到了木叶。
夕日红被第一时间送往木叶的忍者医院,离开前她灰暗冷淡的眼神看了眼猿飞阿斯玛,对于他的犹豫和纠结,不仅是失望,更感到厌恶。
与之相对的,宇智波堂无频频将她玩弄在手掌心的身影,不可抑止地浮现出来。
“呵……”
夕日红皮笑肉不笑地呼出一口气,坐在采光极好的病房中,眼睛微微有些失神。
有女性医生和护士为她细心检查,态度温柔而认真。
但这些都不能挽回夕日红灰冷的心情,当自己得知所谓的“交易”和自己的“分量”,哪怕早有牺牲的觉悟,仍旧对听闻多年的火之意志感到失望。
父亲死了,年少时候期许的恋爱也破灭,梦想中的村子也感到厌恶。
现在唯一支撑的她活下去的,大概只有剩下仇恨了。
红想到这里,摸了摸小腹。
“怎么了,红上忍?”医生注意到她这个动作,轻声问道。
“这个月的月例没有来。”红淡淡道。
“什么?”医生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我可能怀孕了。”红平静地说道。
砰噔一声,护士手里的酒精瓶子和镊子都掉到了地上。
“你确定吗?”女医生沉默了一下问道。
“二十多天了,每天晚上都没有停过,也没有做过任何防护措施。”夕日红平静地望着她的医生,淡淡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