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头,什么情况?”黄毛向陈实问道。
陈实走向一处新建的工厂门前说道:“有人惦记上我们这块地和产业了,估计是经过专业分析,得出了这里未来的潜力,想要釜底抽薪。”
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
“当初的合同里写了股份不可以出售给第三份,只能内部出售和管委会回购,但对方一定看到了合同条款。
他们可以让村民欠他们钱,用以后的收入来偿还,当然利息不会低的,如果有一百个村民欠了他们的钱。
那么这一百人的股份其实就是债主的了,债主可以让他们投票做出一些决定,可以把他们的股份分红全部拿走,甚至可以让他们给这里制造黑点。
刚才你也听到了,这群年轻一辈已经有人随时可能叛变的,老一辈肯定也有不少,而且我发现一个致命点。
老一辈上次被丫头狠狠地敲打了,年轻一辈呢?如果这些人学坏,做一些不好的事,很可能影响我们村的名誉。
集中培训吧,把早早辍学混社会的召集一起学习个两三年,不想学习的,想法子让他们家把股份拿过来踢出去,这时候决不能心软。
记住了,到了这个地步,你的一丁点仁慈,就会埋下祸根,决不能放纵他们,尤其年轻一辈,以前没吃过什么苦,仗着家里有点钱惹是生非啥的,那么他们这种风气会很快感染其他人的。
我们不能在等了,现在已经有苗头了,我们村属于千禧年后集体发家的,大家对财富管理稍微略懂了,但对于教育,基本是一窍不通,只顾着赚钱,反而对子女教育还是放养的教育,不管不问,给钱就完事了。
基本没关注过孩子的三观,还有心理建设,我们必须加强素质教育了,要不然,我们这村长久不了。”
“知道了,就是让这群人知道怕对吗?”黄毛说道。
“可以这么理解,不知道怕就无法无天了,以前为啥我让他们做啥,他们没几个反对的,都会去做?
因为他们怕得罪我,怕我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