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阚说完就回房间去了。
虽然不修同一体系,但是人家传功,还是回避一些得好。
白长庚拱手道谢。
人家大儒给了面子,自家也必须讲下礼仪。
“三郎,镇北侯府令可在身上?”
孟夏从怀中掏出令牌,递给白长庚。
“在呢二叔,一直随身携带。”
白长庚取出一个玉瓶,这玉瓶晶莹剔透散发着微光,里面装的鲜红好似血液,一看就非凡品。
他将玉瓶朝着令牌一倒,滴出一滴血在上面。
血滴未停留,直接融入令牌。
然后白长庚又将令牌还给了孟夏说道:“三郎,这个令牌你收好了,一定要随身携带。”
紧跟着他又说:“近来北蛮不太安分,据说北蛮祭奉的蛮神将要苏醒,我还需尽快赶回乾州。”
他拿出一副观想图,
“这是大哥让我带来的,若是三郎已修成浩然正气,便将它交于你。”
孟夏接过观想图,刚要打开便被白长庚阻止住了。
“上床盘坐,静心观想,我为你护法。”
白长庚坐下来,虽然没有化身原形,但是时刻感知四周变化,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。
孟夏依言上床盘坐,这才打开那副图。
白长庚又掏出玉瓶,手指一弹便飞出一滴血液落在观想图上。
孟夏本以为他孟家的功法应当与正常功法差不多,应该有观想之之物。
可是孟夏眼前这副图上什么也没有,直到那滴血液落在图上。。
图画上的这一滴血霎那间开始了变幻,变得妖艳鲜红,随后迅速向外扩张,笼罩了孟夏周围。
面对这突然的变化,孟夏并没有感到害怕。
只因他知道二叔不会害他。
那滴血从图画中弹了出来,逐渐靠近孟夏,抵达到孟夏眉心处,瞬间融了进去。
孟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