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这不是金玉楼的王账房么!”
赶过来的陈二牛明显认识这个男子。
一旁的女人还在嚎啕大哭。
孟夏向汉子问道:“二牛哥认识这户人家?”
“何止是认识啊,刚才光顾着救火了,也没注意,这要是早知道是他家,邻里们没几个回过来帮忙的。”
“哦?这位王账房在咱这人缘不好?”
“何止是不好啊,孟小哥儿你可知道这金玉楼是做什么的么”陈二牛提到此处,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以前在城里的时候逛过,金玉楼不是买卖文物的地方么?一般都是些达官贵人去的地方啊。”
孟夏还真去过,苏家二郎爱好文物,总是喜欢扎在那里。孟夏也陪着这位未来的大舅哥去过几次。
“孟小哥儿你有所不知,这金玉楼表面在城里倒卖文物,其实私底下做的是地下赌场,总是张罗一些有点闲钱的人去撑场,撑着撑着就陷进去了,然后他们就放贷,还不起的就拿人妻女,这王三赖,就这死的这个,没少坑咱村里人。死的好,死的好啊!”
“那个女人什么来路?”
“王三赖的婆娘,哼,在这猫哭耗子,这王三赖在城里有一房小妾,也不总回来,每次回来那吵闹的动静就没有听不见的。”
孟夏听陈二牛这么一说,反而感觉有些蹊跷,走到那王氏旁边问道:“这家婶子,在下孟夏,敢问婶子怎么家里白日燃了明火?”
那王氏也不理孟夏,就是坐在地上哭。
孟夏细细观察了一下王氏,之前的疑虑突然消散了一点。
孟夏悄悄对陈二牛说了一句话,便转身向已经扑灭的屋内走进去。
王氏好像察觉到了什么,抬头看见孟夏进了屋,身体微微一晃,赶忙起身向屋内冲去。
“你做什么!进我们家干嘛!嘿,就说你那。”
王氏撒疯似的边跑边喊。刚要进屋,陈二牛壮硕的身体向前一挡,直接拦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