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难道今天叫她来这就是为了看她招架不住的狼狈模样,嘲笑她吗?
温希恩沉声唤他:“岳小少爷!”
其实只消温希一个诀,这群人就会四震而去,可她们都是没有法力的普通人,她怕控制不好误伤实在难以出手。
可岳仰就只抱起胳膊看着她,仿佛她脸上有什么心法口诀。
温希恩忍耐着闭眼,抹了把酒水淋漓的脸,一边冷言冷语劝这些姑娘离她远些,一边极力推开她们,然而双拳难敌四手,她凭个肉体凡身与她们缠斗只能落于下风,眼看一双手顺着她的腿根滑过,温希恩声音颤了颤:“别!”
就在温希恩挣扎之际,旁边一间厢房半掩着的门内突然传来几声大笑,一人踉跄着被推了出来。
他一件墨色外袍松垮披在身上,袒露出大半个胸膛,手中还拎着个银制酒壶,脚下虚浮跌跌撞撞地冲着我们这群人倒来。
耳边有四散而去的脚步和惊呼,酒壶摔在地上响起清脆的一声,只有温希恩昏昏沉沉留在原地,而他高大的身体则如山崩一般倒下来刚好压在她身上。
原本把温希恩围得严密的盘丝阵被冲散了,她重得自由,只是陷入另一个尴尬境地——身上还压着一个他。
他仿佛是个神志不清的醉鬼,趴在温希恩胸前低头嘟囔了句什么,于是温希恩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他靠在她胸膛上的脑袋:“这位……施主?”
他醉得厉害,两颊酡红,黑发散乱难掩其俊朗容貌,听了温希恩这声轻唤,长而密的睫毛颤了颤上下扇开,露出藏在里面的一双黑眸,似有光华流转。
他的唇很薄,微张时还能看到里面的舌尖,那舌头极软,带着醇香酒气。
温希恩并不想对这些了解得如此清楚,可是这人睁开眼之后似乎把她错认成女子,笑了笑,然后低头嘴唇半点不犹豫地狠狠贴上来,伸了舌头细细搅弄她的唇齿。
这次温希恩憋不住了,直接使用道符把着家伙给推开。
四周安静得骇人,大家似被震住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