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过温希恩的眉眼,其温希恩没有表情不笑的时候,就比如像现在睡着了这样,眉眼生得很是冷清。
只是不是那种清冷得带着一种锋芒的冷,温希恩的冷是清冷得仿佛置身事外。
真是奇怪的感觉,明明这个人并不是冷漠得遥不可及,马骏英有时候真是爱极了对方某些时候不经意间露出的一些小表情,特别是因为他而露出的表情。
哪怕是厌恶的,马骏英都觉得兴奋,起码不是无视的不是吗?
然而这个人又给他的感觉是仿佛随时都会抽身抛下身后所有一切,就这样离开了。
很矛盾,明明人就活生生的在眼前,因为是如此,所以很容易让人生起一些压抑的想法。
藤椅上的温希恩睡得很熟,偏白脸颊上透着点红晕,她的肌肤太过于苍白,此时的一抹红,让她整个人都多了一些人气。
马骏英在藤椅边蹲下/身,握着了藤椅上熟睡的人手。
他觉得自己这状态不正常,是的,不正常。
马骏英过去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执着于皮相的人,可自见了面前这人第一眼开始,便有什么东西是失控了,就像此刻他心里那些暗涌的情绪一样。
他这一辈子都一直规划得条理分明,一步接着一步,这一生都在精确的掌控之中,哪怕有所偏差,也都是在可控范围之内。
他从来都不允许有任何脱离他掌控外的事情。
可是如今这样的人生却居然出现了无可预测的意外,他甚至是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,原来这世上真有一个词是叫“一见钟情”。
无可控制的压抑念头,他想将她关起来,锁起来,怀着这样不可告人的想法,同时也想要将一切好的东西都堆在她的脚下。
这世上有那么多的地方可以选择,但也许可以将她锁在楼房里,她的性子那么的偏激,应该会闹,会闹的很凶,然后在房里**,就在这样的藤椅上,逼着她哭出声来,承诺自己哪里都不去会,就只会待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