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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什么要挡我的发财路?”
“小财迷,回去让你掌管三王府的财政可好?”
“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
南宫墨从身上摸出一块玉佩递给她,上乘的质地,莹白润泽,边上是一圈梅花状花纹,中间是一只苍鹰,苍鹰的腹部有一块留白,留白处雕刻一个遒劲有力的“令”字。慕容婉儿欣喜的接过,看都不看,迅速揣进怀里,生怕他会反悔一样,看他那么上道,她就不跟他计较雪明曦的事了。
慕容婉儿心满意足的躺在马车里软榻上,因为她有伤,软榻上依她的说法,用牛皮做了个大水囊,水囊铺上柔软的丝织品,水囊既降温,又柔软,这是她在南宫墨离开的这几天的成就,他刚才上马车看到都觉得惊奇。
生活真是太美好了,怀里揣着代表大把银子的令牌,身边有美男照顾,还有免费相声供她娱乐……
马车外,无名被南宫墨命令带上翠儿同骑一匹马。
“别挨着我,登徒子。”
“再退就坐到马屁股上了!我登徒子,我哪里登徒子了?你个疯丫头,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同骑一匹马啊?那么肥,占了那么大一块地方,还让不让人好好赶路了?”
无名开始碎碎念,翠儿只回了他两个字。
“娘炮!”
“啥意思?”
马车内南宫墨斜眼看着慕容婉儿,后者尴尬的笑了笑,想都不用想,这词语肯定是她教给翠儿的,果不其然,只听得翠儿说:“小姐说的,嘴巴多,喜欢啰哩叭嗦的男人,喜欢在鸡毛蒜皮上计较的男人,就如同那些大妈一样的男人就叫娘炮。”
慕容婉儿在心里内牛满面,她是这么解释的吗?翠儿最近胡说八道的功夫见长啊。
无名炸毛!
“死丫头,谁娘炮了?”
似乎怕对号入座,又不敢再长篇大论跟翠儿争论,只能憋红了脸。
“就你。”
“泼妇。”
翠儿怒道:“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