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尘四起,黄沙漫漫,伤亡惨重的丐帮弟子的脸上满是悲愤和决绝,他们丐帮,堂堂天下第一大帮,何时如此憋屈过?
愤怒,无尽的愤怒,但是,即使是这无尽的愤恨,也无法掩盖他们那脸上的疲态。
太奸诈了,太残忍了,这西夏兵就像猫戏耗子一般,每隔几分钟就击鼓作势冲击,做出一副强攻的样子,让丐帮弟子的心弦绷得紧紧的,丝毫不敢放松。
等丐帮弟子好不容易适应这种节奏,神经稍稍放松片刻后,赫连青石就真的下令猛攻,五百人发动声势浩大的攻势,却一触即溃,毫不恋战,一引得丐帮弟子投下滚石,便立刻闪回去,让丐帮弟子的抗击变得徒劳无功。而丐帮弟子若是不投石抵抗的话,又恐其真的攻上来,到时候更加棘手。
损其志,劳其心,耗其力,扰其神,乃用兵上策,赫连青石对兵法所云的确深得精要,比之兄长铁树将军也不差毫分。
这来来往往之下,丐帮弟子大费心神,若非依托=顶=点=小说=有利地形和一腔执念支持,恐怕他们早就支持不住了。
“吴长老,这是第二次佯攻了,”一个脸上沾满了不知自己还是西夏兵血液的五袋弟子满脸疲态,“西夏兵是我们的整整十倍,他们用车轮战骚扰我们,弟兄们都累得不行了,恐怕这样下去,再过几次,兄弟们就支持不住了。”
“哎,西夏年轻一辈第一天才赫连青石的名声远播,仅在北乔峰南慕容之下,如今一看,果然名不虚传,”吴长风轻叹一声,看着自己左肩膀,被纱布包了好几圈,却还汨汨地渗血的伤口。每次轻轻触及,都有一股钻心的疼痛,“这一箭里,居然蕴含着一股奇特的真气,阻止着我运功疗伤,如跗骨之蛆,极难祛除,没有十天半个月,恐怕我的伤难以好转。运气于箭,制敌百米之外,这种功夫闻所未闻,的确神奇,此子才情,的确惊人。”
“哼,”不少丐帮弟子群情激奋,不以为然道,“若是我们乔帮主在的话,焉容这竖子如此嚣张?”
“就是,就是,